「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傅弈裴將她重重的扔到地上,雙手因為極端的憤怒而顫抖。

「你瘋了!」白澈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胳膊,有些畏懼的看着他。

「我是瘋了!白澈!我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傅弈裴說着將手中的錄音筆重重砸在她的臉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似乎連憤怒都不剩道:

「白澈!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白澈顧不得自己的疼痛,顫抖着撿起錄音筆,裡面傳來自己的聲音。

『我要...華府天成...萬劫不復!』

『裴總...傾家蕩產...鋃鐺入獄!』

『不過區區八千萬...我什麼時候放在眼裡...我與他...生疏!』

「我沒有!」白澈越聽自己的心越涼,自己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可那錄音筆中千真萬確就是自己的聲音。

傅弈裴面無表情的扯下了自己的領帶,彎下腰捏住了她的臉道:「白澈,你令我噁心,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這四年我受的苦,我會讓你通通還給我。」

白澈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傅弈裴,她驚恐的推開他想要逃走,卻被重重的拉回摔在床上,高端的禮服裙被用力拉扯,發出難聽的嘶啦聲。

「不要!求你!不要!」白澈哀求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一股深深的恐懼蔓延在她的眼中。

傅弈裴毫無理智可言,用領帶將她雙手綁在床上,冷漠的掐住她的脖子道:

「你最會說這些傷人的話了,四年前你就說的很好,如今也是!」

「我沒有!傅弈裴!我從來沒有對不起過你!」白澈無力的掙扎,眼淚憋不住的從眼眶中流出。

傅弈裴聞言止不住的大笑,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至極的事情。

「在我病重時拋下我,在我家遇難時與你父親消失,現在回來告訴我你有了孩子,白澈!你當我是傻子嗎!」

說罷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白澈的臉上。

「白澈,你令我噁心。」

白澈恍惚回到了四年前,他也是這麼說着,然後要了自己的身子,現在,這個男人仍是說着她噁心,卻將她的衣服扯碎,一絲尊嚴也不肯留給她。

男人好似帶着滔天的怒氣,將她的身上弄得渾身青紫,這場歡愉就好像是一場懲罰般,不帶有一絲感情,將兩個人徹底劃分開來。

傅弈裴看着身下的女人由哭喊掙扎漸漸昏死過去,而後又被自己弄醒啜泣,他也分不清自己臉上的是汗是淚,白澈的心是鐵做的,他要讓她永遠都記得自己!

身下的女人雙眼空洞的看着屋頂的水晶燈,嘴巴開合了幾次虛弱道:「傅弈裴,你信我。」

「白澈,我不信你,從今往後,我都不會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