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禽獸,為了他自己的目的,將我賣給了王氏財團的柴經理,說是需要一個競爭指標,那邊柴經理很有錢,他賄賂不動!」白惠芸眼中滿是悲憤,盯着照片的眼中仿佛淬了毒一般。
「所以他們用了藥,我睡過去了!結果醒來,就看見了在我身邊的是那個禽獸。」
白澈只覺得有點頭疼,這個白惠芸說的不像是假話,她一直觀察着她的神情,沒有絲毫的破綻。
而當時楊郴說的時候,也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而且看起來是個溫潤的人,怎麼也不像是白惠芸說的那麼不堪。
不過同樣的,白惠芸看起來就是很賢惠,很普通的一個女人,沒有他說的花枝招展,沒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