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燈光之下，婁子蘭和陳川所在的包間氣氛有些壓抑，婁子蘭目光灼灼得看着陳川，想知道他的反應，可偏偏陳川神色淡然，絲毫看不出他內心的波動。

「難道他對自己女人都不感興趣？」婁子蘭心裡暗自質疑。

陳川點了根煙，動作很輕也很慢，吸了一口之後，吐出一圈淡淡的煙圈，這才將眼神放到了婁子蘭的身上。

「你很聰明。」陳川淡淡得說道，語氣平淡而不起波瀾，聽不出裡面的含義，「但是太聰明的女人往往結局都不太好。」

「我想我是個例外。」婁子蘭淡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