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有可能讓我逃出生天的機會。

我能感覺到手腕上的繩子正在一點點的解開。

我專門等到那個濤哥睡着了之後才提出這種要求,因為我看出來了,這裡面警惕性最高的就是那個濤哥,那個傢伙非常的陰沉,非常的狡猾,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翼翼。

我提出的要求,濤哥絕對不會答應。

但是這些小弟,卻是遠遠沒有濤哥的那種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