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醫生,眼看着我的模樣,最終嘆了一口氣,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給我開了效果最好的止疼藥,開了很多。

實際上這個醫生自己也很清楚,我現在這種情況,不管做什麼,都是白費。

這麼大的腫瘤,還是生長在腦子裡面,這種情況基本上就沒有治療的可能性,說的再多,也只是一種安慰,甚至連安慰都算不上。

畢竟,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很清楚這種情況代表着什麼。

在這種時候,止疼藥或許是最好的藥物吧,至少能讓這個病人在死亡之前稍微好受一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