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莽面露微笑，這小子僅僅是長得像林凡，但是脾氣秉性幾乎完全不同，好在他還十年這份骨肉之情的。

他帶着林天和林依柔到了整個天界最高的山巒之上。

「這棵樹，貫通九天，自然也就貫通了輪迴道。」方莽指着一棵上穿破天，下沒入地的參天大樹說道。

林天皺起眉頭，「聽我跌說過，他以前也是在一個破樹洞裡參悟了無盡的道法。」

「枯木，不過是這棵樹在人間留下來的一小截樹枝。」方莽望向這一對兄妹，「林凡在這個世界上的氣息已經徹底湮滅了，但是他觸碰過的一草一木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