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溫文這麼一說,秦敬的眼眸不由得暗了一暗,「我本來也就沒打算要,我累了,不想再跟他們耗了,我也耗不下去了。我現在看見那女人就想吐,還有她的家族,她爸爸,逼得我都要瘋了。」
顧溫文懶散地伸了伸腰,「我還以為你會全身而退呢,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呵,我倒巴不得你動手,這樣秦家死得也會體面一點,而不是像現在苟延殘喘。」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要你願意和那女人結婚,你們秦家立刻就恢復往日的生機,何樂而不為呢?」顧溫文淡淡地陳述着既定的事實,「更何況,你們下個月不就要結婚了嗎?怎麼婚前恐懼症?」
秦敬知道顧溫文是在諷刺他一邊舊情未了,一邊又因為家族利益而不得不跟另一個女人結婚,他不由得又嘲諷地看了顧溫文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