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秦敬吃力地爬起,顧溫文又向他猛地踢了一腳,直讓他爬不起來。秦敬本就是自小寵壞了的嬌弱身體,根本受不起這兩腳,沒兩下就已經有種快要瀕臨死亡的痛感了。

但他仍舊吃力地撐起身體,嘴角帶血地嘲諷道:「溫文哥,這是幹嘛呢?」

顧溫文看向秦敬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我想你很清楚原因,設計蘇阮阮,秦敬你小子倒是越來越能耐了。自己沒本事,就搞些蠅營狗苟的勾當,也不怕我真把你們秦家的股份全歸在我顧氏的旗下。」

「顧溫文,你當真以為我會怕你嗎?你有種你就真去搶啊,我告訴你,顧溫文,我們秦家不會一輩子都當你的走狗的,等我和法國公主結了婚,徹底打開歐洲的通道,你以為我們就不能聯合起來對抗你了嗎?」秦敬說的話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呵,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恐怕沒等到那個時候,你們秦家就已經土崩瓦解了。秦敬,」顧溫文說着便緩緩地蹲下了身子,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道:「你們家真的激怒我了,還有那個貴族,不過是個老派的保守黨,你以為他們還能有什麼話語權嗎?真正的話語權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