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目光放在了江天巒的臉上,他顯然很驚訝我會說出這種話來,但更多的還是失望,只不過被他遮掩的嚴嚴實實的,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來。
童婭聽我這麼說當然很開心,更有一種自豪感,因為我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最後和她結婚了。
她從小就這樣,特別享受壓我一頭的優越感,這次更是主動端起了酒杯敬我酒,並說:「謝謝堂姐。」
我也拿起了一旁的酒杯,剛想喝下去,卻被江天巒一把搶了過去,嘲諷着說道:「我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祝福,你這杯酒還是免了吧。」
說完江天巒暗自鬆了口氣,好在自己眼疾手快,要不然真的被我沾了上去,後果他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