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道你現在很有底氣,但我告訴你,我童瑤自從回國以來失去的東西太多了,我早就已經百毒不侵,我,真的不怕你。」
我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直接摔門離開了這裡,走出去以後,便卸下了那副冰冷,絕情的面孔,不再逞強,氣的渾身都顫抖着,喘着粗氣。
一個人走在街頭,冷靜下來以後,便是無比的迷茫,我這邊什麼都沒有,明天就是開庭的時間了,我又要怎樣去面對。
不知不覺,我發現竟然走到了療養院的門口,已經很久沒有來看父親了,便徑直的走了進去,先是去了醫生的辦公室,打探了一下父親的情況。
醫生告訴我,父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不像是之前一樣,神經緊張,但是腦部的問題,還是需要自己去緩解,家屬可以和他說說以前的事情,有助於恢復,如果真的變回從前的樣子,那就是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