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冷冷的笑了笑,完全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攤了攤手,便說道:「一個月之內,我們竟然……去了兩次法庭,她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

江天巒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道:「她就是為了錢,想借着機會訛上我們一筆錢,你先別着急,家裡的證據我都有,打贏這場官司,應該問題不大。」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安撫着我的情緒,現在還真是一件接着事情的發生,本來周周生病,柯銘揚昏迷不醒,已經讓我的生活一團糟了,現在她又在這裡鬧事,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自從她出現在我的生活以後,我的生活,就沒有一天是消停的。

「這個我知道,我就是……我就是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她這麼做,真的有什麼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