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像是宋景鳴能說出來的話。時宛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

聽到謝璟這麼說,宋景鳴下意識的轉頭看了時宛一眼。

這一次,時宛的臉上並不是毫無表情,而是有着明顯的不耐煩。她從剛才看見他的時候臉上就是明顯的不耐煩,一直掛在臉上,沒有消失過。

宋景鳴看向謝璟,臉上是難以置信和強烈的失望,「什麼時候的事兒?謝璟,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兄弟啊,還是說是真的貴人多忘事。這家餐廳開業的第一天我還鄭重其事的給你送一張請柬讓你過來捧個場,結果你人沒來就算了,朋友的新店開業你竟然連份禮物都不送。我當時可是記得很清楚啊。」

「現在聽你這句話的意思,你丫的壓根就不知道我開了家餐廳。」宋景鳴說這句話的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你還真是夠意思啊,謝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