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爺爺你都知道了？」方書墨聽出爺爺話語裡的古怪，小念這才剛談成一筆生意，這邊爺爺就知道了，難道說…
「我派去的人我能不知道嗎？」
「…原來您安排的啊，我說呢，小念真的很開心，項目談成了還說晚上要慶祝呢，總算公司有點起色了，之前的心血也沒白費。」
方書墨本來很是吃驚，但是轉念又一想，如果只靠蘇小念的努力確實不容易得到這個項目，更別說是這樣一個好項目了，
「嗯是我安排的，我聽說小念最近發生了點事情心情很不好，又是剛剛接手公司，所以想讓她開心點，畢竟我是看着這個公司發展起來的…」說到這，方書墨感覺到對面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接着是一段很長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