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一股澎湃的熱血在沸騰着。

霎時間,他便意識到了自己的頭腦變得十分的清晰,雙眸變得很犀利,仿佛可以投射一切。

一張張人體穴位圖以及一套能夠治癒百病的按摩手法在他的腦海里閃爍着。

在那一瞬間,陳洋才徹底的明白了:原來老頭兒用這麼的一個奇妙的方式將他十年來的醫學研究成果傳授給了自己。

他看了看老頭兒的那間佇立半山腰的老房子,眼神里充滿了感激之情。

一會兒後,陳洋回頭看着面前的這個女生。

只見她的臉上的血色凝重,雙眼黯淡無光,一副美麗的外表之下掩藏着另一種悲傷。

他心想: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這女生應該有一種難以治癒的-------心病!!!

啪一聲。

正當陳洋陷入了沉思的時候,楊薇兒一巴掌扇到了他那強壯的手臂上。

「喂,你發什麼愣呢,我的傷口還在流血,你趕緊給我包紮一下。」她理直氣壯的道。

陳洋一時語塞,他看了看附近的西瓜地,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布條可以用來包紮傷口。

「沒有繃帶,我沒法給你包紮傷口。」他回過話。

「用你的衣服也行。」楊薇兒堅決的說,看着自己的腿在流血,她可急了。

「這?」陳洋有些為難,雖說他身上的衣服不怎麼值錢,可畢竟這是他過春節穿的那件,可珍貴了。

「怎麼?捨不得?」楊薇兒看出了他臉上的神色。

「我說美女,你咋就盯上我的衣服了呢!」陳洋有些不服的道。

「不然怎麼辦?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着我流血不止嗎!」她說,臉上有些失落。

陳洋低頭看了看,只見那美女腿上的傷口不停的在流着血。

「好了好了,我幫你就是了,不過咱們得事前說好了,回頭你得把這衣服還給我。」他道。

「行,我答應你,事後還你衣服。」楊薇兒答應道。

隨後,陳洋挽下了身上的衣服,強壯的肌肉顯露出來。

楊薇兒一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充滿了羞澀的紅暈。

陳洋在她的旁邊蹲了下來。

清風吹着她那噴香的秀髮,一陣牡丹花香撲鼻而來。

一會兒之後,陳洋就將她的傷口包紮好了。

他抬起頭,卻發現面前這個女生臉上的血色越來越凝重。

「你沒事吧?」陳洋出於同情的問道。

「我沒事,謝謝你幫我包紮傷口。」楊薇兒笑着回答,臉上漏出了金子般的笑容。

道別之後,她就走開了。

走着走着,她只感覺自己頭上的星星越來越多。

突然,啪一聲。

那女生又倒在了不遠處的西瓜地上。

「壞了,出事了!」

陳洋急忙的跑到了那女生的身旁。

只見她臉上的血色變得無比的凝重,雙眼黯淡無光。

他蹲下身子,專注的幫她把了把脈。

把過脈之後,他斷定面前這個美女有一種先天性心病。

不過還好,如今的陳洋已經從一個貧窮的哨兵華麗轉身成了一位神醫。

他閉上了眼睛,從腦海中尋找能夠治癒心病的按摩手法。

片刻之後,他找到法子了。

治療左心房堵塞就得按摩離心臟最近的穴位-----膻中穴!

這個位於女生兩胸中間的穴位。

一看到面前那女生那雙含苞待放的胸,陳洋就緊張起來了。

作為一個村子裡的年輕的農民,他連女生的小手都沒有碰過,更別說女生那裡了。

再說了,怎麼脫紋胸他還不知道呢。

「怎麼辦,怎麼辦?」

他雙手抓着自己的頭皮,陷入了猶豫之中。

看着面前這個美女重病在身,他有些不知所措。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救人要緊!」陳洋嘀咕着。

隨後,他一隻手按住了那女生的胸口,以暫時緩解她的病情。

正當他想要解開這女生的衣服的時候,兩個人影出現在了西瓜地上。

「在那呢!」村長王大偉帶着一個身穿白色衣裳的醫生走了過來。

楊家家醫劉長東一看到一個村民摟着自個家的大小姐,眼神里立馬充滿了歧視。

「臭小子你在幹什麼,趕緊放開我們家小姐。」他氣憤的大吼道。

陳洋漫不經心的回過頭。

「我不能放開她,她會死的。」他回過話。

劉長東一聽,頓時就被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

他可是楊家家醫,一個醫學碩士生,看到面前這個人如此的自大,簡直火冒三丈。

「我說你小子咋那麼不識數,老子讓你放開你就放開,哪那麼多廢話。」劉長東毫不留情的道。

「呵呵,我不知道識數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一旦我的手從她的胸口拿開,她就會死。」陳洋說。

「放肆!你這村民簡直無法無天了。」劉長東大吼着,口水都噴了好些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公平的村長王大偉臉色為難的站了出來。

他雙眼看着陳洋。

「阿洋,我知道你家裡窮,可你也不能看着人家城裡姑娘長得漂亮,你就摟着人家不放呀,趕緊放開,別耽誤劉醫生施診,要不等會耽誤了時間,咱可負不起責任。」村長一廂情願的勸說道。

村長出面,陳洋也沒轍了。

「放開就放開,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低估着。

然而,此時的劉長東臉上還十分的惱火。

他伸手指着陳洋,眼神充滿了蔑視。

「你小子給我站着,等會老子再跟你算賬。」他道。

「切,神經病吧!」陳洋心裡默念着。

楊家家醫劉長東走到了楊薇兒的身旁,蹲了下來。

他打開了他自帶的急救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條針管和一瓶藥水。

看着自家小姐臉上的血色那麼的凝重,劉長東都有些着急了。

他手忙腳亂的將針管和藥水瓶連接了起來。

此時的陳洋一看到這一幕,頓時無語極了。

「你不能給她靜脈輸液,她會沒命的。」他處於好心的道。

然而,楊家家醫劉長東卻一點也不領情。

好歹他也是一個醫學碩士生,豈能容忍一個村民在他面前說三道四。

「我說你小子嘴巴能不能安靜點,信不信老子拿針線把你的嘴巴縫起來!」他毫無耐心的吼道。

「好好,我不說話,你愛怎麼治就怎麼治!」陳洋不慌不忙的道。

劉長東這才降下了火氣。

此時倒地不起的楊薇兒臉色更加的凝重了,一塊暗紅的淤血出現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