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宬煜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該怎麼和這個女人說他是真的就是一個傻子呢,如果換做以前從前任意一個女人的話,蘇宬煜絕對不會去這樣想。
但是偏偏這個女人卻像是帶有吸引力一樣吸引着他的眼球有的時候,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可以適應着蘇宬煜。
蘇宬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這個女人給帶魔怔了,竟然總是會想着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
舒沫緩緩的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包紮起來的胳膊,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麻醉劑開始不起作用了。
她只記得之前繼母打他的時候,她的胳膊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角上,當時胳膊就已經裂開了一個好大的口子,只可惜當時父親不在家,也沒有人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