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鳴不語,這名存實亡的婚姻他不明白,還有什麼掙扎的意義,因為愛嗎?那又是什麼?

看着宋汐雲拿着酒杯一仰而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利落乾脆,費鳴看了看放在自己手邊的酒杯,搖搖一晃,「這杯酒算是我給你賠禮道歉,以後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找程新華。」

打定了主意,想要這一場荒唐夢回到了遠點。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夢中的小姑娘依舊會軟軟地搖着他的胳膊,奶凶奶凶的告訴他,今晚下班要早點回家。

那夢境真實地讓費鳴根本不想醒過來,然而每每伸手碰過去,摸到的都是一團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