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思恬頓了片刻之後,還是開口詢問道,「我……我媽媽呢?」

「喪事交給王老爺子去辦了,媽媽的名字也登了王家的家譜,只有火化,沒有弔唁,四天前已經和父親合葬了。」

王月怡留了一封遺書,提到最多的是王叔朝,那個在她生命最後一天的時光里,以父親的身份走出來的人,說到底,也無外乎是將死之人,不想在多一個人為自己痛苦。

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世間的痛苦莫過於此了。

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費揚猶豫片刻,還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