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雲宸西!你惡不噁心!」寧姝低吼着想將他推開,手腕卻被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我噁心?」雲宸西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我再噁心也不會與別人在酒店裡開房。」

「你在說什麼!」寧姝完全不知道雲宸西在說什麼,只當是他喝醉了酒在找事,手腕上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骨節掐碎。

雲宸西猛地鬆開了手,寧姝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猛地向後倒去,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身上的傷口再一次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