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年靠在椅背上,嘴裡咬着鉛筆,琢磨了琢磨:「女傭反悔,說明她被孫承媛威脅了,這我們不能怪她。得另尋其他辦法。」
雲宸西冷哼:「你這不是白說!」
「聽我說完嗎!」堯年眼睛望着天花板,「我的意思是,現在我們暫且只能請來律師,對寧姝做無罪辯護,至於找出殺害陸傑的兇手,條件還沒有成熟。其實給寧姝做無罪辯護,很簡單。」
「第一,就像你今天跟方副局長說的,殺陸傑的時候,寧姝身上沒有任何的血跡,這是疑點一;第二,寧姝殺陸傑的動機是什麼?只因為夏穎,就痛下狠手?理由太牽強;第三,寧姝為人柔弱,陸傑是個男人,而且根據法醫鑑定,他被狗咬過,有狂犬病的可能,寧姝怎麼會打的過一個瘋癲的陸傑?」
雲宸西覺得堯年言之有理:「認識你這麼久以來,今天你說的話是最在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