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冷風吹散的雨絲,就足以讓他全身濕透。

這是幹什麼,當自己是電線杆了嗎?林嘉漫抿緊着唇,她不敢再看,拉緊了窗簾背過身去,又深吸了一口氣。

這不關她的事情,她也不必要愧疚,就是顧輕決自己作死而已!

此時,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顧輕決身上早已濕透,冷風不停地吹,把他的唇都給吹成了紫色。

顧輕決如同一杆標槍,雖然偶爾晃動,但是依然挺得筆直。